老孙说:“我知道了。”
陆修见江鸿淋得像落汤鸡般,说:“要不明天再来吧,别感冒了。”
“不不,”江鸿不住抬头看,说,“今晚上正好。”
陆修又说了句,突然间就打雷了,江鸿茫然抬头,头发全湿了,耷在额上,说:“什么?”
陆修单膝跪地,把江鸿搂在怀里,贴在他耳畔,说:
“你冷不冷?”
陆修那声音很近,嘴唇几乎要贴到江鸿的耳朵上,江鸿瞬间心脏狂跳,看了他一眼,陆修正在这暴雨里注视着他,江鸿一抬头,两人嘴唇将触未触。
啊啊啊——亲到了!刚才那一下是不是亲到嘴了?!
江鸿感觉仿佛亲到了,又似乎没有,马上满脸通红,低头不答,继续画法阵。
“我不能用法术帮你隔开雨,”陆修说,“因为你在画法阵,容易干扰。”
陆修屏蔽水的方式是把周围所有的水都弹开,也包括脚下,现在要这么做,很容易就会冲散江鸿画的法阵。
江鸿答道:“没关系,已经好了,来吧!”
陆修便拉着他起身,让他站在自己身前,两人湿透的身体紧贴在一起。
这简直就像什么邪教的仪式……江鸿心想。
“我帮你?”陆修问。
“我来,我试试看!”江鸿说。
“你驾驭不住。”陆修说,“你先来吧。”
江鸿将净光琉璃放在法阵中央,使用自己微弱的法力,手指上迸发出三昧真火,倏然注入了法阵之中。
紧接着,法阵“嗡”地亮了起来,净光琉璃发出刺眼的白光,再暗淡下去。
“开始了!”江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