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现，这是一种附带湮灭力量的强大的类似于真气的力量。
在法则层面上，应该是超越浊仙之气的。
“浊仙之气，附带的特殊能量，叫做污浊之气。”
“附带污浊之道，这种道，威力强大。”
“但是……”
“如果按照道的层次划分的话，只能算是——第三阶层的道！”
楚阳心中暗道。
道，也分三六九等。
像是什么烈火之道、寒冰之道，都是最最低级的道。
而像是生死之道、阴阳之道、混沌之道、时空之道，都是高等的道。
如果要详细进行划分的话……
最最高等的道，往往是天道与人道的结合。
比如楚阳的众生如龙，人人平等之道。
属于天道与人道结合，但是偏重于人道的道。
而夏凝岚的宇宙之道，也是如此。
宇宙，并非只有天道，也必须有生命，有人，才算是真正的宇宙。
相比起楚阳的道来，夏凝岚的宇宙之道，在天道与人道之间，更偏重于天道。
这是最高阶层的道，也是第一层次的道。
第二层次的道，往往只注重天道或者人道。
但也要达到一个极致。
如时空之道、阴阳之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