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没想过这个。
她目光光华流动。
她觉得他真是……敏感,聪明,冷静,清醒。
他好像能十分清楚地洞悉情感的每一分变化,这是她不具有的能力。她呆呆看他,见他抱住她,将她亲了又亲,在她耳边说着不放她走之类的话。
沈青梧想:我什么时候能像张月鹿这样,特别“聪明”呢?
不是世人理解的那种聪明,是那种将什么都看得十分清楚、知道自己要什么不要什么的聪明。
她出神时,张行简觉得她走神,更有些伤怀。
难道他连身体都不能留住她吗?
忍着抽搐的痛,张行简开始用另一种方式:“你真这样狠心,丢下我不管吗?我现在特别疼,全身都在疼,你打的我胸口疼、肩头疼,还是你咬我唇咬出的血……你真的不管吗?”
沈青梧脾气真硬。
她说:“不管。”
沈青梧努力在亲昵之间寻找理智,在混乱的欲海之间去抽那理智的弦,她被他亲得周身战栗、额上渗汗,还要坚持:
“我都说清楚了,我不想连累你。我又不是其他意思,做什么不放我走?
“我何曾抛弃你?我们不是、不是情人吗?”
张行简低语:“可你只是答应与我试一试,没有答应真的和我在一起。我怎知你满意不满意呢?”
沈青梧:“你问啊!”
张行简正要说话,被沈青梧跳脚制止。
她被他弄糊涂了。
沈青梧努力从他温热的怀抱往外挣:“我真的要走了。你别闹。”
张行简低头,在她眼睛上亲一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