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梧绞尽脑汁:“我们要去哪里啊?”
张行简:“见我一位老师。”
他有问必答:“他曾在张家教过我几年读书,当官没当出什么成就,他辞官而走。这些年我们一直有书信往来,既然来了此地,去见见老师也无妨。”
沈青梧:“哦。”
沈青梧:“那什么……”
他装作没听到。
沈青梧咳一声:“你没生气,是吧?”
张行简微笑:“什么?”
沈青梧:“昨夜的事。”
张行简微笑:“昨夜哪有什么事,沈将军何必多心?”
这么彬彬有礼的张行简,安了沈青梧的心,又在某方面,让沈青梧觉得更奇怪了。
他是一个十分能说会道的人。
往往二人同行,她一路安静,他总能适当说两句话,引得她去寻他。而今他不主动搭话,沈青梧绞尽脑汁想不出几句词,这一趟同行,没劲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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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中途在一茶棚歇脚。
张行简管店家要了一碗茶水。
沈青梧拴好马进棚子乘凉,看到张行简徐徐吹着一碗茶水。
沈青梧站在桌前,看着空荡荡的桌子。
她目光开始生寒。
她冷冷道:“张月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