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行简:“……”
张行简喃喃:“你脑子里在想的,只有这个?”
沈青梧实在不会甜言蜜语,她也实在很想念吵嘴之前的亲昵。他一味抱着她耳语,她便一味在心猿意马,想到最后,指尖都微微发颤。
没有打断他的话,坚持听他说完,沈青梧认为自己已经表现得很好。
他不该多苛责。
张行简弯眼睛。
他轻声哄她:“你伤这么多这么重,我又不是禽兽。”
沈青梧:“我想当禽兽。”
张行简:“……”
沈青梧看着他的眼睛:“来吗?”
她已经如此邀请,张行简说一点儿想法都没有,是不可能的。
他低头,说:“我本是想下山后,带你去找大夫,问一问现在该怎么帮你疗伤……我没想做什么的。”
沈青梧不耐烦了:“你到底来不来?”
张行简红着脸:“……来。”
他制止她的激动:“你身上有伤,你不要乱动,我来。”
沈青梧乐得轻松。
而且她一贯喜欢欣赏害羞又情动的张行简——
他伏于上,目光迷离、面容绯红的时候,她真的好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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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沙沙浇灌木屋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