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梧一把捏住他手腕。
她心惊:“是不是蛊发作了?”
——但是怎么可能?
她、她不是就在这里吗?子蛊和母蛊只要在一起,不就不会发作吗?还是说那个苗疆小娘子不靠谱,又给张行简身上添了什么新毛病……
就应该解蛊的!
张行简从一波痛意中回过神,听到墙根雨水潺潺成溪,沈青梧蹲在他身边,潮湿的发丝落在他腕间。
他手腕被她抓着。
这一切恍然若梦。
张行简安静地沉浸在这种幻想中。
但是这不是梦——沈青梧抬起头,乌黑的眼睛迷茫地看着他:“你的脉搏除了跳得乱一些,并没有什么毒素累积啊……蛊虫不可能发作,你怎么看起来这么难受?”
张行简看着她。
张行简喃声:“你在乎吗?”
沈青梧皱眉。
什么意思?
好在张行简似乎是无意识说了那么一句,他很快要收回自己的话:“忘了我那句话。我是想说——你可以猜一猜我为什么这么痛苦。”
沈青梧:“张月鹿!”
……这个时候,谁有心情猜谜?
张行简弯眸。
他眼中有些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