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淡淡道:“我看你是歇够了,有力气了。”
张行简:“……”
他暗道不好,果真不等他抗议,他便被扣住肩,被某个翻身跃起的娘子压到了下方。
张行简闭目:“你只会这一种吗?”
沈青梧:“确实不如你家学渊博,懂的那么多。不过此事……够用就行,何必求那般多花样?”
帐外烛泪凝固在地,蜡烛早已燃尽,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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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是酣畅又带着几分痛的。
张行简认为,若是迷恋一人的身,迟早会迷恋一人的心。若想得到一人,可先得到身。
此事肌肤相处,若对一个人愿意摘下面具,愿意褪去一切掩饰与她行乐,他拉着她下坠的同时,自己的沉迷恐怕不枉多让。
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但也没办法。
想拿下一人,必须要战。榻上之战,亦要枕戈待旦,非生即死,非死即战。
不知道累到了什么程度,沈青梧终于趴在他胸上,一身热汗,酣睡了过去。
此事耗费精神,连战场上的女将军也会疲惫……张行简动也动不了,只好囫囵抱着她,给二人盖上褥子,这么睡了过去。
他虽疲惫,心中却是高兴的。
模模糊糊中,张行简做了一个梦。
他梦到自己回到了幼时。
向晚日归,张园寂静。
独守空宅的十岁幼童刚刚被先生们训斥一通,被张文璧收走了所有侍女偷给他的连环玩具。他们痛心疾首,语重心长,问他为何不奋进一些,为何不像张容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