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行简硬忍下心头的不悦,他扶住身上沈青梧的腰,缓缓搂着她坐起来。她很乖,顺着他的力道坐起来,没有反驳。张行简伸手抵住她脉搏,查看她状态。
他毕竟不是大夫,只能探出她脉搏很乱,气血沸腾,筋脉阻乱,更多的,也看不出来。
张行简一边为她诊脉,一边轻声:“沈青梧,你若还想与我、与我……保持关系,就不能与其他男子乱来。今日我即使不来,你也不能与人行欢。
“我可以纵容你其他事,哪怕你心中想着博容……你不能挑战我的底线,不要真的惹我生气。”
他话太长了,沈青梧一多半都听见就忘。
她只记住了他最开始的话。
她说:“嗯,我想睡你的。”
张行简噎住,然后失笑。
他蹙着眉:“是中毒了吗?”
他看她眼睛,沈青梧答:“是的,但没关系,我有服药。”
张行简:“什么毒?”
沈青梧:“不清楚,但那点小毒,杀不了我。”
她扬起下巴,颇为自得自己的武艺。
张行简微笑,伸手掐住她下巴,将她扬起的下巴收回来。他摸摸她一头油的脏发,温温和和:“不知道的,还以为小梧桐中了春、药呢。”
他又道:“不过梧桐若是中了春、药,表现恐怕不是如此话多,而是……”
他目光闪烁一下,不说了。
沈青梧审度他。
张行简回神,问:“你要如何解毒?要不还是跟我走吧?”
沈青梧告诉他自己武功有多好,她用右手抓着自己已经有些肿起的左臂,在张行简面前炫耀她已经把毒逼到了这里。只要给她时间,她就能把毒逼出来。
她轻蔑:“我身经百战,不会被这么打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