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垂着脸,神色沉静安然,对邻居的事似乎并不上心。沈青梧几步到他身边,抓着他的手,便将他拉入屋。
张行简微僵:“你做什么?”
沈青梧:“报答你。”
张行简:“……”
他额上青筋直跳,脸色一时雪白一时染红。他试图抵抗,但他确实抵抗不得。
这本就是他要回来、不得不面对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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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光融融,照入青帐。
帐中年轻郎君呼吸艰涩,热汗淋淋。他是极为隐忍的人,但今日比往日更难忍受。
沈青梧在帮他调理筋脉,修复被催折的手筋、脚筋。张行简几次说不用,都被她强制执行。她往往要趁这个机会欺压他,往往要在此机会中欣赏他的难堪。
她每次都要亲他,吻他。
手腕上的痛,总是需要另一种爽感来压住,好不让张行简在其中因承受不住沈青梧送进去的磅礴力量而陷入昏睡。
他在此时,总是呼吸艰难,不自觉地仰着颈与她戏逐。眸中湿润、面染红意的俊美郎君躺在床上,任人为所欲为,本就是极难抵抗的。
对沈青梧来说,每次只需要浪费一点内力,就可以欣赏到张行简的脆弱,这实在是天下最划算的生意。
她喜欢与他情不自禁的每一个瞬间,也喜欢看他强忍、蹙眉、颤颤喘息。
但是这一次,沈青梧要报答他,她不打算趁机偷吻,不打算到最后,与他滚到床上忘乎所以。那是欲,她从未克制,但她知道张行简不喜欢。
沈青梧平日才不管他喜不喜欢,但他最近表现太好,她要管他喜不喜欢。
他不喜欢,她就只疗伤,不去亲吻他。
然而她如此认真,张行简受到的折磨,却看着比往日更加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