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不定已经怀孕了。所以,怎么着你们看着办吧。”
真是个聪明的女人。
他们似乎只能让这个伤害爷爷的人进凉家的门了,毕竟,人家肚子里说不定已经怀了一个了不是么?!这还怎么动。
看到凉易不说话了,女人得意的笑了起来,别过脸,余光不禁意瞥到背后的男人,身躯都僵直。
“凉弋……”她似乎也被外面的雪冻住了一样。
凉易摊摊手:“早跟你说过,这女人看起来不干净,偏偏你身在情网,自欺欺人。爷爷巴不得你结婚生子,偏偏极力反对这一个,你为什么不仔细想想为什么?!”
凉弋低下头,面无表情的掏出西装口袋里的钱包,又拿出了一支笔。
凉易深邃的看着他一系列的举动。
女人已经哭了,嘴里模糊不清的挣扎着的字眼,似乎是:不要……
凉弋一言不发,如被控的木偶,擒笔在支票上写上数字,扔给了她,擦身而过的那一刻,他淡淡的撂下绝情的话语:“滚,这辈子都别让我再看到你,恶心。”
“凉弋——”背后的女人叫声痛彻心扉,却再也融化不了一个男人已经冷到麻木的心。
自那以后,他一见爷爷,没有愧疚,反而想起的是自己的不堪,与那个女人,他好像一瞬间反感了凉家,反感了那精锐的爷爷,反感了自己的身份,对世间的一切都巨大的反感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