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弋将温好带出凉家,他抓着她的肩膀,神情复杂而愧疚:“听我说,从今以后……就当从没认识过我,我知道,我给你带来了无法弥补的伤害和羞辱,你可以随便打我骂我……”
一辆黑色轿车,由远及近,在他们面前停下。
“弋少,药我带来了。”
司机从车上下来,恭恭敬敬的递上了新买的避药,然后便识相的重新坐车离去。
凉弋将药慢慢递给温好,连看她的勇气都不再有:“从今以后,我就是你的出气筒。”
温好酸涩的眨了眨眼。
她模糊望着他低下的头颅,仿佛对她放下了所有骄傲。从未见过这样一个凉弋。阴差阳错,她竟成了可以束缚这只猴子的唯一一人。
她伸出手,从他指间拿过它,问他:“然后你是不是打算随便让一个女人生下你的孩子,你把孩子抱给你爷爷完成任务?!”
凉弋没有说话,却是默认。
命运有时候真残忍,纵凉弋也被其牵着走。
他们为什么不能反抗一次呢?温好好不甘心。
“你有喜欢的人吗?”她问。
凉弋:“从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