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他微微挑眉。
“并且接下来也不会再有人联系得到我。”
凉弋沉静了一会儿,勾唇,笑得很开心,“那,谢哥了。”
那边的声音,依然一本正经:“不客气。”
话不用说明,一切都懂了。
凉弋挂了电话,爷爷,既然你不讲道理,我也只能不讲道理了。不过还是要郑重的向你说一声:对不起……
王子的西装褪下,领带也拿掉,白衬衫的袖口缓缓卷起,他揣着裤兜儿,神情慵懒地走向酒店的后门……
后门口站着近十位保镖,望见凉弋从里面出来,心起防备之时,不忘恭恭敬敬地对他喊一声:“弋少!”
凉弋低低嗯了一声,神色无害的将一个保镖叫到了跟前,在保镖们将注意力都放在他接下来的行为的时候,他让他们如愿以偿,看了个饱:他一拳勾了出去,打伤了面前这个便将他甩给了另外至少五个……一下子场面不可收拾。
五分钟后。
宴会大厅外传来惊慌结巴的男声:“老,老爷,弋少打伤保镖,跑了……不过已经派人去追了!”
正和纪念家父母寒暄的凉龙闻言,直接脸色铁青,毫不掩饰地将手里的杯子一把掷在了琉璃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