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一传十,十传百,传到了每一个益州军队士兵的耳中,打了这么久的艰难战斗的的益州士兵们纷纷欢呼雀跃,有的激动的甚至连兵器都抛上了天空,益州士兵们有的紧紧的抱在了一起,相互流下了眼泪。
仅仅只是三天的时间,可是对他们而言却比三年还要漫长,一波又一波的汉中士兵冲到自己身前,看着自己朝夕相处的士兵们都一个个的受伤、死去,他们的心是煎熬的,生怕下一刻自己就会和他们一样。要不是刘章待人宽厚,在益州的威望甚高,恐怕都要有逃兵了。
“公台,怎么了?”原本一脸喜色的张任看见陈宫脸上的忧愁非但没有减少,反而越发的浓重疑惑的问道。
“我们现在得救了,这不就意味着张鲁他们要带兵回攻汉中,不也就意味着总长危险了?”陈宫叹气道。
“这?”张任脸上的笑容立刻凝固了下来,是啊!自己光顾着益州的事情,却忘了总长,如果张鲁全力攻击的话,那总长区区的八百人怎么能活得下去啊!
“总长和文远、义长的siman开了没有?”陈宫问道。雷克斯为了能更好的瞒过汉中高校的耳目也为了行动不受干扰,所以雷克斯和陷阵营的人在行动一开始就把siman给关了。
“公台,通了,通了。”严颜惊喜道。
“总长,总长,你那里现在怎么样了?”陈宫急切的问道。
“没事,我们已经攻下了汉中高校,还将张鲁的家人全部活捉……如此如此,这般这般。”雷克斯用银时空特有的风格介绍了进攻汉中的一切事情。
“总长抓了张平。”陈宫脸上顿时露出难以掩饰的喜悦,有张平在手,雷克斯就有了张保命符,张鲁一共二女一子,而张平就是张鲁的独子,还是最小的独子,在张鲁五十岁之时才得到的儿子,所谓晚来得子,对于这个最小的儿子,张鲁是疼到了心里,凡是张平有所求的,无有不允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