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白笑了笑：“只是一堆数据而已。”
“真的只是一堆数据吗？”洛冰颜歪了歪脑袋，认真的看着方白，“就比如那些NPC，你和他们交流的时候，只当他们是一堆数据吗，但是他们有真实的性格，真实的思维，甚至对他们来说，还有真实的记忆。”
“然而他们终究只是我们创造出来的，他们只是存在于虚拟的世界之中，所谓的记忆，也都是编造出来的而已。”方白说道。
“但是他们不知道。”洛冰颜眨了眨眼睛，“对于他们来说，他们生活的世界就是真实的，记忆也都是真实存在的，其实我觉得……他们和我们，并没有什么两样。”
方白闻言，默然不语，虽然游戏只是天下公司开发出来的虚拟世界，但其中的NPC智慧程度已经和真人无二，每一个NPC都可以被视为独立的个体，在以前击杀NPC的时候，他也偶尔会想，自己真的只是击杀了一段数据而已吗？
兽人步兵的数量越来越少，终于，所有的兽人步兵都已经参加了献祭，在校场中心，只剩下羊头咒术师，在他的手中，除了魔法杖之外，还出现了一颗人头大小的蛋。
“这是什么蛋?”方白拉大了蛋的视角，这颗蛋的蛋壳是青色的，上面没有任何的纹路或者其他的标志，不过只是看了一眼，方白和洛冰颜就已经同时开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