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既然打算舍弃,为什么现在又来大堂上想要保下何管家?
中年文士苦苦思索仍是捉摸不透。
钱戴注意到了中年文士的脸色,沉默离开。
不一会,二十板子打完,何管家与六个护卫已经是屁股开花,有血迹从厚厚的衣衫上渗了出来。
“你,指出来昨天晚上他们中,是哪个拿的麻袋!”江龙这时指向在酒楼中站出来作证的那个人。
这是一个面相憨厚的男人,似乎被先前大堂上行刑给吓着了,哆嗦着抬起右手随意指向一个,就是颤着声音道:“是他。”
“你胡说!”被指到的护卫立即反驳。
“本官让你开口了么?”江龙拉下脸来,“再敢擅自多言,本官还要再让你吃顿板子。”
护卫顿时给气的脸红脖子粗。
以往他没少惹事,上了公堂后直管耍无赖就行,不认账,审案的官员根本没有有办法,都是状告他的一方气的够呛,有冤无处申,这时他终于也尝到了差不多的滋味。
“你确定是他?”
“就是他!”
江龙又看向作证的小厮,“他们喝酒,离开酒楼的时间,你也能确定?”
“小的绝对没记错!”伙计保证。
江龙看向文书,让他全都认真的记下来。
直到这时,何管家终于是稳不住了,看这架势,是想要立即定罪啊,再不开口说话,等到江龙下子判决,那就完了。
“大人,小的冤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