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管家出言打断,“与我何干?”
“县令大人命令所有与死者生前有过节的人,全部到大堂听从询问。”另一个衙役立即回答。
“我又不认识他们。”
“死者正是昨天当街绑了何管家,又押着何管家去游街的两个差役。”
一听到游街二字,何管家就心头冒火,但尽量压抑着,“这么巧?这倒是出乎意料。”
“还请何管家配合。”
何管家指了指桌案上的纸页墨笔,“我也想要配合你们,但我与随着钱大人初到此地,很多事情要安排,头绪还没有理顺,所以手头上的事情非常多,所以就不去了吧。”
“这怕是不行。”年轻些的衙役摇头。
“不行?”何管家变了脸。
另一个衙役年近四十,突然变脸,厉喝道:“不行!在灵通县,任谁也不能不听从县令大人下达的命令!”
“你,好胆!”
何管家被一个普通衙役喝斥不由就是涨红了脸,心下暗恨,待这阵子风头刮过了,也要把这个大胆不开眼的家伙给收拾了,“你信不信我一声令下,让人把你们打出去?”
这里不但有钱家奴仆,而且还有护卫。
这些护卫都是带着腰刀的,真要动起手来肯定见血。
年轻差役胆小,就是有些害怕,不过年近四十的衙役却是冷哼,“真敢把我们打出去,下次来的就是巡检司的兵丁了,那些兵丁自从不久前上了战场以后个个都是性格大变。
动不动就拿枪动刀子,若是由他们过来你那些手下根本不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