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利用我,我自然不给他脸!”钱戴端起温热的茶杯,轻啜一口,润了润嗓子,“不过这个景家小子,的确颇难对付,其实如果景府没有被夺掉爵位的话,他也算是与本公子同一个圈子里人。”
“公子是说上边?”中年文士指了指京城的方向。
钱戴点头,“景家小子难缠有二,第一景府有块免死金牌,而且景府养着一群不怕死的疯子,那个景老太婆也是敢作敢为,如果景家小子在我手里吃了亏,怕是景府那边不答应,到时会打上家门。
而若是景家小子真的被我伤了性命,估计景老太婆敢举着免死金牌,带着家丁护卫去屠了钱家。
这样的后果不是我能承受的起的。”
“公子爷说的有道理,景府毕竟只有那么一根独苗了。”中年文士附和。
独苗身陨,等同于断了香火,景府不拼命才怪。
“第二,是皇上有意让景家小子坐镇灵通县,并且隐隐暗示,只有景家小子才能把数百万亩的良田开发出来,不然为什么召常谦回去?就是不让常谦打扰了景家小子。”说到这里,钱戴不由皱眉。
做为钱家下下位的继承人,他甚至可以不走仕途。
但却绝对不能惹的皇上不高兴,他不当官,但如果钱家没有在朝为官的子弟那就要没落了。
中年文士也是蹙眉,作为臣子最最不能做的事情就是违逆圣意。
“可这份天大的政绩,让景家小子拿大头,本公子心不甘。”钱戴板起了脸来,圣旨中写明,是让他去灵通县辅助协从江龙,即然是辅助,那么将来事情做成后,便只能是沾点光了。
江龙才是主政之人。
而钱戴自小到大,一直是站在人前,拿大主意的,别人附和,现在让他退到第二位辅助别人,那是相当的不甘愿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