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咱们接着喝!”柴世宁端起酒杯,但右手颤抖,根本没能把酒送到嘴边,全部洒下,浸湿了胸前衣襟。
胡德深见状,连忙伸手阻止柴世宁继续倒酒,不然再多喝些,柴世宁怕是就要耍酒疯了。
你能从酒疯子嘴里问到什么?
所以这个量得把握好。
“世宁贤弟,你说咱们俩的交情怎么样?”
“当然……当然好,老哥经常有请我吃饭。”柴世宁舌头都大了,而且醉眼朦胧。
“那你告诉老哥,你这几天在哪赚了一大笔银子?”
“不,不是赚来的,是,是赌……”说到这里,柴世宁突然一头栽倒在了酒桌上。
胡德深急了,这眼望着就问出来,怎么突然醉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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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他连忙起身上前,扶着柴世宁的肩膀一阵猛摇,“世宁,世宁贤弟,你快醒醒!”
但柴世宁已经是睡了过去,打起鼾来。
胡德深就是一阵气闷,柴世宁什么时候醉倒不好,偏偏在这个紧要关头给睡过去了。
心中惦记着柴世宁的财路,胡德深哪里有心思吃酒菜?
不一会,就是招伙计进来结账。
然后胡德深当着伙计的面,从柴世宁的衣袖中取出钱袋,打开后拿出银子结账。
伙计看着钱袋,心中倒吸了一口凉气。
因为里边有好几张大额的银票。
胡德深也是吃惊,他没想到柴世宁会在身上带这么多钱,等伙计出门,他仔细的清点了一下,足足有一千五百两!
于是他就是直接撮牙花子。
这个柴世宁,到底是从哪里搞到这么多钱的?
把钱袋塞回柴世宁的衣袖之中,胡德深坐了回去,皱眉回想。
柴世宁说不是赚来的,是赌……
难道是从赌坊里赢来的?
不可能,就柴世宁那点赌技与眼力劲,每次进赌坊能少输点就不错了。
苦恼的想了好一会,胡德深也是猜不到答案。
时间已经不早了,胡德深轻叹一声,扶着柴世宁下楼,上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