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咱们庄子和安乐侯的庄子相邻,共用一条河流给田地浇水,有时遇到旱情,水位大降,河水稀缺,咱们这边要用水,却被安乐侯派来的家奴挡着不能挖河浇田。
那时我也有去府上求助过,但为什么府上的管家没有派护卫过来把安乐侯府上的家奴给砍了?”
“原因很简单,没水浇田在管家眼睛里只是小事,不想为此大动干戈!”
“景府的护卫们也是一样,只有在老夫人又或者是小少爷与少夫人被人欺凌小瞧时,他们才会上前拔刀杀人!”
老者恍然大悟,连连点头,“既然你心里有成算,那我就放心了。”
笑呵呵的和父亲聊了几句后,胡管事也是不再理会仍然一直跪在地上的杨菊花。
突然望向一个身形高大的庄稼汉,狞笑道:“小少爷还要一只肥羊,咱们大家谁不知道,论养羊,田大壮最是拿手,而且也只有田大壮家出产的羊肉最是肥美了!”
田大壮瞬间捏紧了拳头。
他的妻子则是脸se瞬间大变,张嘴就要叫喊。
不过却是被低着头的田大壮猛然伸手扯住了衣袖,“别闹!”
“可那几只羊是咱家的命根子啊!”
田妻是个泼辣的xing子,平ri里任谁也不怕,不过她知道自家男人虽然外表憨厚老实,但心里却是有成算的,所以被自家男人这么一拦,就是没有立即出声大闹。
不过心里却是一抽一抽的生疼。
田大壮的家境要比杨菊花家强很多,不但养着羊,而且也佃了几十亩田种。
不过那几只羊能值不少钱,就这么白白被胡管事牵走一只,她怎么能够心甘!
“小少爷要吃羊,咱们不能不给,也不敢不给!”
“可,可,可胡管事这是公报私仇!”整个农庄里,田大壮家是少有的几个敢和胡管事顶牛的佃户。
“那又怎么样?”田大壮一脸的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