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送走了这些纠缠的村民,陈泽军赶紧回屋里找块纱布包扎了一下伤口。他额头上的伤口不深,但是却长,应该要缝针的。
但是陈泽军却坚持不要,这小子说他从小到大经常摔得头破血流,每次伤势都差不多严重,但是每次都没有缝针。
我和熊猫也不好强迫他,给他包扎好了之后让他躺在自己床上休息。陈泽军却说,今天晚上无论如何也得偷到翡翠鞋,明天则必须要离开村子,要不然这件事情会让我们三个死在这里。就算不是,也绝对要惹上一身事端,很难办。
我和熊猫当然尊重他的想法,比起我们,他更了解这里的村民。虽然今天白天村民的围攻已经很难对付,但是我和熊猫都知道,更困难的还在后面,村子里的领导家族“沈家”以及辅佐沈家的“张家”嫡系还未出现,所以重头戏应该尚未登场。
等我和熊猫回到自己房间,夜将军则站在窗台上问我们,注意到刚才那位老太婆(即是沈婆)没有。
我说当然,我们和她斗了半天嘴。
夜将军扇了扇翅膀,告诉我们,这老太婆很不简单,身上全是邪气。
我和熊猫很意外,虽然我老早便感觉到这老太婆邪气凛然,却没料到她能得到夜将军这么高的评价。
夜将军一声笑,又给我们提供了另外一个很重要的线索,它说看这老太婆的穿着打扮,八成并非汉人,而之前我们曾经说过,沈翁会血祭术。沈翁作为一个汉姓“沈”家的后裔,居然会滇南少数民族的传统绝学血祭术,这岂不是神奇?然而当夜将军看到沈翁的这位婆娘的时候,它便猜出了其中关键:沈翁的血祭术,很可能便是自己的妻子,也就是刚才这位“沈婆”传授的。
这么说来,沈婆反倒是血祭术的大高人,沈翁则只是个学生?
想起昨天晚上沈翁血祭术的能力,我和熊猫尚且心有余悸,如今知道沈婆才是血祭术的大拿,我和熊猫则更加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