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空宛如定格,周遭一片寂静,凉弋正色看向了凉易,凉易望见自己弟弟这个样子,特别、特别、特别恶劣的笑了。
“哦,对了……”凉易像是想起来什么似得,慢悠悠道,“听说人家姑娘,是和她同事在书店门口被你拉走的,我倒是不只是相信你和她认识,因为据我所知,光和她认识你不会拉走她……我倒是宁愿打开脑洞想一下:你是因为,看人家和男人在一起有说有笑,受不了拉走人家的。”
凉弋受不了了,双目泵火地剜着凉易:“你就是想听,我在乎她,我爱她,对不对?”
凉易刚想点点头,说“我没那么大野心,就想听你承认在乎她而已,至于爱,那东西太深奥,我没指望你能在那么短时间学会……”结果,凉弋在此刻冷冷道:“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对一个几面之缘的人在乎上,爱上?太可笑了……”
言毕,凉弋起身,直接头也不回的离开,神情又拽又酷又冷,连背影都寒死个人。
凉易叹了口气,“野性难驯的猴子……”
这天晚上,温好看着阳台上曾经挂过一件白色衬衫的位置,她靠在墙上,一个人总会不自觉想很多,原来是她天真了,她和他,永远也不可能成为朋友的。
他带动了她平静生活中所有风翻云涌,所以他一旦走了,她的生活便重新平静,像他从没来过那样。
以后,没有以后了罢。那个复杂难解的王子,没有任何反抗的回到了他的城堡。
她转身离开。
再次遇见的概率为零,因为他们已相遇过三次。再见了,凉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