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好再没话可说。
两人再次坐上出租车,路过城市最繁荣的中心,到达最平民的住处。
坐在车里,那一刻,凉弋都不敢下去。
温好脸色微红,瞪他一眼:“怎么,嫌弃啊?嫌弃你回你的富宅去啊!”
凉弋看她恼羞成怒的样子,笑了,摩挲着下颚说:“没事儿,我就是没想到,一个能包场的女人,居然住在这里。”
“偶尔挥霍一次不行啊!”温好打开车门下去,脸色不爽的对凉弋说,“你以为穷人真的很穷么?错,他们只是都把钱节省,节省,再节省而已,如果要挥霍,他们完全有资本。”
“嗯,然后变得更穷。”凉弋接话道,打破她的自相矛盾,“不穷,为什么要节省呢,所以答案来了,还是穷。”
“节省是中华美德你知不知道?”温好瞪他一眼,“算了,像你这种大少爷,能知道什么是中华美德,四个字会不会写都是另说。”
温好拿钥匙打开门进去,气的凉弋在她后面,作拳状砸她:他不能生气,他不能生气,这就是穷人典型的仇富心态,对,仇富心态!
温好回过头让他进来,刚好,凉弋没来得及收回去的拳头正对向了她的鼻子。
她略略抬眸,眼神平静无波望到凉弋浑身发毛。
“我……”凉弋说,“进去了。”
擦身而过的时候,凉弋听到温好哼了一声,他悄悄鼓起嘴,跟着在心里哼了一声,颇有看谁哼的过谁的……架势!
夕阳西下,又到吃晚饭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