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婠婠再次睁开眼时,看到的不是六界巡察使的大轿也不是鬼界那永远氤氲着雾气道路,而是一片月白色的布料。阳光被那布料遮去,落一片凉荫在她身上。
身下感觉到一片温软。坐起身来才发现自己刚刚竟是依偎在了一匹骆驼身上。
这是一个简易的棚子,不过几匹骆驼、几只竹竿再加几块拼接的布料而已。
此时几个“古人”正窝在骆驼身旁休息。沙漠中的日头毒辣,这些人多是身着浅色衣衫,唯独一人穿的花枝招展,云霞一样的锦缎衣衫分外的醒目耀眼。
这人大约二十几岁的模样,淡而细的眉毛,小而圆的眼睛,滚圆的一张脸搭配着滚圆的一个身体,通身散发着阶级敌人的气质,手里偏偏又附庸风雅的捏着一把羽扇。
婠婠不知是该感谢他们救了自己,还是该痛骂他们多事,妨碍了她回鬼界告大状。
此时那个满身锦缎的胖子正守着一口小砂锅,一手晃着羽扇一手执着个长柄调羹慢斯条理的搅动着锅子里的米粥。
米粥的香气很是清香,勾的婠婠肚子一阵鼓声。
胖子闻声转过头来,见她已经醒了便盛了碗米粥给她,“差不多不烫了。不过你还是慢些喝的好。你至少昏迷了七个时辰,昨晚只喂了你些汤水,进食太快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