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松抱拳道:“属下愿为师君分忧,先劝申耽兄弟来助战,再往荆州结交刘琦,试探虚实。”
张鲁大为满意:“如此便有劳大祭酒亲自走一遭了。”
杨松起身言道:“师君放心,属下已命早晚上香,祷告道祖及天师,请他老人家大显威灵,助我等早退马腾,护佑教众。”
张鲁勉励几句,等杨松退下,却叹道:“老子曰: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天道难测,恐神灵未必肯相助,而申耽兵少,刘琦远水难救近火,眼下该如何拒敌?”
阎圃笑道:“秦岭山高路险,阳平关易守难攻,马腾远来,必不能久持,待其粮草耗尽,自会退兵。”
张鲁这才松了口气,慨然道:“老子曰:水利万物而不争。吾守汉中十余年,只求国泰民安,不图名利,奈何强敌环伺,身不由己。今日马腾来攻,恐曹操也有侵我汉中之意,当思长久之计:我欲自称汉宁王,督兵拒敌,参军以为何如?”
阎圃言道:“西凉军来犯,主公可趁机征兵训练,百姓必欣然来投,待马腾退兵,便率大军一鼓作气攻入西川,以两川之地为根本,然后称王,则大事可成矣!”
“妙哉!”张鲁闻言眼前一亮,欣然拍案道:“老子曰:福兮祸之所伏!吾左膀右臂不谋而合,可见天意如此,即刻发榜征召人马。”
张鲁其实早有称王之意,但又恐失去民心,更惹来诸侯群起而攻,落得如袁术那般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