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上三竿,夏侯楙才心虚地回到馆驿。
昨夜他也听见了敲门声,但正到关键时刻,哪里还顾得上许多,一夜纠缠,早已耗光精力,再想出门已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子林,你倒是风流快活啊!”
就在他小心观望之时,左边传来一道酸溜溜的声音,正是曹泰。
“嘿嘿,失礼失礼!”夏侯楙一阵干笑,忙问道:“昨夜之事,谈得如何了?”
“子林兄,请进来叙话。”夏侯霸在门口招呼着。
夏侯楙见二人并没有责怪他,反而心中不安,乖巧地进入房中,站在那里不敢入座。
“请坐!”夏侯霸满脸含笑,慨然道:“久闻兄长风流之名,在许昌只是闻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夏侯楙摆手干笑道:“贤弟休要取笑,有话不妨直说。”
夏侯霸叹道:“昨夜与张维交谈,方知其言半真半假,他并无什么黄金,非但唯一的宅院荒废,还在水云间欠下一屁股风流债,正准备以宅院相抵。”
“这个混账,竟敢骗我!”夏侯楙闻言大怒,“我现在就去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