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人群渐渐散了去,徐城提刑既然接了这桩案子,依着徐城人对这位提刑的了解的,只要他应下的案子,都会有真相大白的一天,所以人群散了,邱有余的老娘也回家办儿子的后事去了。
两人自小门里回了院子,朱槿就去泡茶准备点心,见于青陌是满身发着汗,就又备了干爽的衣裳:“太太,您先净身,一身汗再敞凉了,仔细着了风寒。”
听得朱槿这么说,张景融才意识自己疏忽了,赶紧披了件衣裳在她身上说:“青陌,你先去洗漱换了衣裳再出来坐,也是我不够仔细,竟在这事上疏失了。”
“我这些日子身子已经好多了,哪有那么娇气。”虽然嘴上这么说,还是乖乖的回去洗漱换衣服,这么粘着确实不舒服,而且她也真是怕自己生病。这样颠倒两辈子,她现在是越来越怕疼,越来越怕死了。
“奉生……”
“爷,属下在。”
“让你打探的事怎么样了?”张景融自然放不下邱有余的案子,如果真只是一桩杀人越货的命案,他当然不会再究察下去,提刑衙门的人,还不至于这般无能,连个命宁都查探不清楚。只是凭着这么些年来办案的经验,他总觉得这事后头没这么简单,所以才派了岳奉生去查探。
岳奉生从袖袋里掏出一物,递给张景融,而后才说道:“属下在案发的巷子里四处查探,却不料在一架月季花藤里发现了这片衣角,月季花藤有新折断的痕迹,而那处却自来没什么人去,想来这片衣角出现,不会只是巧合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