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阿容这么说,姚承邺也就放心了,只要阿容还刻这事儿就成,见她忙里忙外的没个闲儿,姚承邺就怕她把自己的事给忘了。
“云木珠这段时间在山里还好吗,海棠还问起她了,听说了她从前的事儿,海棠还傻不傻地旁敲侧击,结果愣是什么也没击出来。”姚承邺这段儿时间一直没见云木珠,就有些奇怪。
“到外山学药去了,可能这几天会回来,她也去得够久了。倒是说起海棠来,她怎么还没怀上,我可是听说朝里的大臣们都急了。皇上登基经年,可连个孩子都没有,是不是皇上那啥……”阿容不无恶趣味地想起了这事儿。
没想到姚承邺瞪了她一眼说:“都没同床共枕过,就海棠这大而化之的脾气,天天就钻在钱眼儿里了,皇上又是个不紧不慢的,两人一直各自管各自,就这样还能有孩子那才叫麻烦了!”
噗……阿容听着了一个多劲爆的消息,周毅山那人从前就不是什么专情的,在外面花天酒地可没少玩过,怎么到这儿反倒守身如玉起来了——那只有一个解释,皇帝不举啊!
空有后宫三千,可偏偏是个那啥的,遗憾啊遗憾啊!
这时候阿容就显出她的强大神经来了,也是最近心情不错,才有工夫把事儿往歪了想。
她想歪了倒是件好事儿,可是同样的话当云木珠知道时,效果就完全不一样了。原本已经被劝好的云木珠这时顿然觉得一切还有戏,因为周毅山谁也不碰,这就说明他还惦记着从前。
这让阿容差点吐出血来:“云木珠,你别瞎想,好好待在连云山比什么都强,至于宫里,你是从王宫出来的,你要想清楚。”
上回就是这么劝回来的,那时候云木珠也听了,可这时云木珠压根是一个字也听不进去了。最终云木珠还是趁阿容专注地给姚承邺治疗时,悄无声息地去了京城,是云木珠种下的因,但结果却是给阿容的……
姚海棠以为周毅山等的就是云木珠,所以给他们制造了机会,但是当周毅山被云木珠缠得紧了时,周毅山终于说了一句:“朕连你是谁都不记得,朕心底另有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