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会儿,她待在炼药房里不但炼了丹药还把去除杂质的方法想明白了,闹了好几个月的事儿,她炼个药就解决了。
“炭粉,炭粉可以吸取杂质,你看我就是这么用的。”说着阿容又继续领着谢长青看配药台的上的东西,她刚才用的还没来得及收拾,这时正摆在那儿,刚好用来给谢长青解释。
等一通解释下来,谢长青问道:“确实有用炭粉提炼药液的记录,不过没见人用过,你这回是怎么想起来的。”
闻言,阿容笑道:“那得夸夸咱们儿子,他进来要抱抱,我失手把药液倒在了木炭上,这才想起这事来。”
这事经由这么一弄,彻底想出主意来了,阿容的心也总算是放下来了。可没容她放下多少心来,二月一来她又觉得自己销魂得死过去又过过来了。(应该是双月的初一,可是上上章写的是十一月,我得承认错误)
药师论坛过年后还是在连云山举行,上一回还能借着草疫的借口多少逃开一些,可这二月的药师论坛是怎么也摸不着鱼儿了。
人麻溜地就是奔她来的,她避能避到天涯海角去,那也得等卫朝有天涯海角再说!
不过上一期大家伙儿还不了解这个,这一回大家多少都有点儿准备了,阿容这人就是别人有话来说,她就有话来应的,但是一想到要主讲,阿容就想找个地方画圈儿去。
“这一期的主题呢?”阿容说到就想长叹一声,然后明媚忧伤地望个天望个地啥的。
见了她这样儿,谢长青总是笑着拍拍她后脑勺,黄药师也想拍,不过是想给自己徒弟手心上来两下,重重地抽打她,就像学堂里的先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