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病患好在能说能听,要不然阿容也没法诊治:“两天,没吃过药,吃了草谷面、羊肉汤、馕。”
“羊肉就不要再吃了,最近吃清淡点,至于药……”阿容犯愁 ,这里能用的药都用光了,而他们带的药压根不对症,因为谢长青是刀伤,所以他们带的多是外伤药。
叹了口气,阿容说道:“你能把地址留下么,如果不能就明天过来取药,要么留下地址我给您送药过去。”
病患倒是爽快,利落地留下了地址,但是人却没有离开,接下来阿容才知道这位是留下来当翻译的。这塘驿的人很少有会说卫朝话的,所以这人特地留下来了。
记了约有几十个地址,等把诊堂的门儿关上后,阿容就在那儿犯愁,病症有了药方也有了,可关键是现在药在哪儿。
“容药令,那位王女回来了,您看咱们是现在过去还是?”任校尉犯难,怎么把谢长青救出来,然后安全地送出去,这真是个难题。
想了想阿容说:“我一个人过去,你们留在这里,人去多了反而不便,我会有法子进去,也会想法儿邮到长青的。一切等见到了长青之后再做打算。”
见阿容胸有成竹,任校尉就让阿容带上谢长青带上连云山的护卫前去,毕竟这样到底要安全得多。一个两个都不能出任何事,牢稳些总不错。
沿着街拐过去,阿容就看到了佟药令说的城主府,门口倒是有俩侍卫在看着,但见阿容近前来却问也没问。阿容倒奇怪了,不过也不言语,进去了后先看到的还是那天说话挺过他的叫琴儿的丫头。
“你们俩哪儿来的,找谁?”这丫头看来还是那么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