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不喜欢这样吗?”阿容以为被仰望而不仰望人是每一个男人的天性,就连谢长青也是惯不仰望而被仰望的,虽然不自知也不自觉,但他做的都是些需要人仰望的事。
“我又不是天上的星星,天天盼着人抬头看我,而且谁说天上的星星就乐意仰望呢。你我都不是星星,很难体会到星星是什么感觉。”梵城长叹一声,说出这么句话来。
闻言,阿容一笑说:“您是个智者,我只记得一句话,说每一个民族都需要一些仰望天空的人,如果这个民族的人只看着脚下,那么这个民族将没有希望。”
听完这句话,梵城想了想点头说:“这话倒也有道理,只看上或只看下都没有道理。”
“您就是离国仰望天空的那唯一一个人,当他们看着地面时,再怎么仰视看到的都只是您的影子,其实他们并不追究您是寂寞还是快乐,又或者乐意与不乐意。”阿容这时候又忽然能理解梵城,他的某些感觉,其她完全能够懂得。
寂寞是一门大家都要学的课,而高处不胜寒就很少有人能明白了……
“他们我现在开始相信你是未然的女儿了,你们都像神一样思索着,只是未然外放而你藏起来了。你说得对,他们只需要一个影子来仰视,供他们排遣没有地方放的信仰,我正好合适。”梵城终于觉得自己悟了,顿悟!姚未然是迷,而阿容却让梵城始觉是答案。
这时任校尉带着人回来了,冲阿空摇头说:“容药令,公了不在。他们近来去边关救过很多人,但那些人里没有公子。”
“公子?你们要找的是哪个公子?”梵城终于也想起要问问阿容他们要找的人的身份了。
阿容有些失望地叹了一口气,低声说道:“谢公子,谢长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