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阿容的话,宣国国主也同样是回以一笑,指了指立在阿容身边的姑娘道:“你跟她去吧,稍后有什么安排会着人再知会你。”
称了一声告辞,阿容便和那姑娘一道走,到了一间以殿里,那姑娘把身份资料安排一一听过后,那姑娘又颠来倒去的问了她好几遍,这才把她交托给另外一人。
在宣国待到次日,阿容就和连云山同行来的几人一起赶赴塘驿,塘驿离宣国主城约有三天的路程,一路紧赶慢赶到塘驿外却被告知塘驿封城。塘驿城里正在闹毛疫,这是发自毛牾子身上的一种疫症,人畜同患,虽然死亡率不高,但是发散很快,而且发症时十分痛苦。
在离国,不管什么样的疫症都是重症,因为离国本身所产的药材极其少,所以一旦疫症发散开来,那就会引得上上下下的恐慌。
站在塘驿外,阿容皱眉道:“不知道任校尉他们是不是在城里,毛疫虽然不重,但最损人,如果缺医少药久也难安。”
“容药令,我进城去吧,塘驿一水中穿就是绵江上游,如果不处理以头还是害了下游的人。”跟随来的连云山人有四人,三名护卫一名药令,这时说话的是佟药令。
好吧,现在又多了一个理由进塘驿去,她们想要进城不难,可要是想出来那可就有难度了:“那我们进塘驿,李护卫劳驾你去跟守城的士兵交涉。”
听阿容这么说,佟药令连连摆手:“容药令,我说的是我进城去,这里的事交给我就成了。至于任校尉,如果他们不在塘驿里,我会用药烟知会你。”
从职业道德上来说,阿容觉得自己应该去,可是从感情的角度来讲,阿容不愿意进去,这充分地说明她是个纠结的人。拍了把自己的额头,阿容说:“我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情况,我们带来的药材里有针对毛疫的,你全部带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