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陈绵又问道:“他真的是个药师吗,我还以为你们说着哄我们的。”
“当然是,在我心里他是最好的药师,药术精湛、德行出众,甚至有点儿好做圣人,我常说他有圣人癖。他是一个对自己很苛刻,甚至不太关心自己的人,可是他可以全心去关心旁人,而且对人总是宽容。”阿容静静地说着,有些人就是这样的,想起来总是千般万般的好,而平时却没这么明显。
要是谢长青知道她这么说,不知道会笑还是会苦着张脸无奈地摇头。
听着阿容说谢长青,陈绵撇了宵嘴说:“有那么好的人吗,听着就跟个神仙似的。”
这话可太对了,在阿容眼里,谢长青可不就该叫“谢神仙”么:“我一直在心里管他叫谢神仙,我甚至没见过他生气……”
“你们这样不对,我爹娘天天吵架呢,可越他们还越粘乎。我爹娘说,这天下没有不吵架的夫妻……”陈绵说完就捂着嘴,看来小少年也知道有些话是不好说的。
“是吗,也许以后会吵吧,但是他真的是个对谁都不生气的人。”阿容这时回想起来,不管是对父母还是对她,谢长青都显示出宽和温雅来,总是难得见到半丝脾气。
这话题陈绵不敢继续下去,小少年怕惹着阿容,因为他能敏感地看出来,那些当兵的都悚阿容。平时见得,要是一到施药诊治的时候,就非常明显了:“容姐姐,你看……这里就是李村的入口,再往前一点点就到了。”
到了李村,阿容照旧接诊病患,软化村民的情绪,在找人这方面任校尉带的兵更有经验。
当然诊治之余,阿容也会领着陈绵一起去找,李村不大,比湾村要小得多,所以两天就打听清楚了,病患也诊治好了。没有人见过谢长青,最近去过江上的村民甚至连发生了战事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