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魏药令又推开了阿容,自个儿凑了上去:“不管有什么事,你们不能碰容药令,而且不管有什么事,你们也得说清楚。这位将军,你要想清楚,连云山的爷姓谢,主母是当朝大公主,皇上的亲姑妈。”
这么一说倒真有些镇住了场,那镇关将军看了魏药令半晌,说:“本将军且懒得跟你们废话,姓谢又怎么了,我这儿天高皇帝远,就是当年皇上在这儿,还照样得敬我三分。左右听令,拿下!”
“远在天边的人不可怕,那近在眼前的人不知道将军怕是不怕。”阿容心说既然皇权都不畏惧了,不知道这人还怕死不怕死。
“拿下……”看来那镇关将军是真烦了,特不耐地挥手说了这两个儿就再不动嘴了,甚至连眼睛也没动一下。
那些士兵听了令,齐齐提起刀就要来,阿容暗扣着手里的针包,抽出两根揣在了右手里。有士兵上前来,阿容也不躲,等那人伸手来时趁势一侧身,就把针扎在了那人身上。
剩余的六个人见情况不对纷纷谨慎起来,这时阿容大大咧咧地掏出针包放到了小几上,然后说道:“我有个懒师父,不过倒是有个好师公,从前师公怕我受欺负,就把飞针教给了我。可是我是个学艺不精的,一直没敢用,怕把人扎坏了。行医施药当有仁心,为防身出针没关系,可要把人哪儿哪儿扎得出问题来,哪就不好了,将军您说是不是。”
其实阿容根本不会飞针,这话只能用着来吓唬人,飞针……没内劲玩不转。
这时懒师父给的东西才是真正要派上用场的,黄药师擅解毒,同样擅制毒,黄药师的独家内部供应的毒药现在正在吕药令手里揣着。
只是阿容却不知道,飞针是药王的绝学,那镇关将军一听就皱眉问道:“你是药王的徒孙?”
“看来将军认识师公。”
“本来应该看在药王当年曾救我一命的份上,就以命抵命了。但是药王徒子徒孙遍天下,我却只有一个儿子!”说完镇关将军示意那些人赶紧,一群人抓不住三个人像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