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药令,你不如我们说你和爷的事……”说话的是某个小药女,或许还不太清楚连云山的规矩,这才问出这样的话来。
在连云山,爷的事儿不多看、不多猜、不多问,于是小药女被带她的药令狠狠瞪了几眼:“赶紧把那边的药翻一翻,平时说药说病症不见你多问,真是该问的不问,不该在心的乱关心。”
见状,阿容笑道:“不碍事,别吓着她了。说到这事儿,几位药令也都到适婚宜嫁的年岁了,不知道有没有合眼的对象?”
这话问出来是几家欢笑几家愁,那娇眉怯眼的自不必说,肯定是已经有主了的,而那些眉眼低垂不语的,就是那还没合眼顺意的人。
这时阿容想,要么咱来牵个红线,且说军营里多汉子,如肖校尉那样独身没主的可不是多了去 。可是她这想法儿才起,外边就有药女跑了进来,上气儿不接下气地说:“打……打起来了……”
“什么……”
原本在院子里翻晒着药材的药女和药令们都站了起来,金晖这边的药馆里只有一名药师,这时正从屋里走出来,看着诸姑娘们说道:“赶紧骈备好止血收伤口的药粉,再备一些内服止疼的丹药,会施针的把针备好,容药令你去备刀针。”
“是。”药女药令们纷纷散了,阿容也赶紧骈准备,在施行刀针的诊室里燃了有杀菌消毒作用的药材,让烟雾充满了整上屋子,然后闭上门。各类器具也一一用药液浸煮烘干,然后一一用纱布包好入匣。
晚上用过晚饭后才见送伤兵过来,被送来来的伤兵多已经做过了初步的处理,也有些伤得比较严重的,施了针止血才被马车运送过来。好在从军营到金晖关口大路平坦,伤兵不会受太大的震动。
“容药令,你和魏药令领着两个药女在第三间诊室里候着,我在门口会安排你们各自擅治的伤兵过来。”说话的是沈药师,各自吩咐好了以后,才到外边去分配伤兵们去哪间诊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