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大殿里,本来按规矩女人不得进大殿,但这还得说一句药师除外。
行过了礼后,阿容瞪了眼周毅山,周毅山却正看着战报皱眉,于是就把阿容的瞪眼给忽视了过去。
“长青和声声来了,坐吧,朕批阅了战报再说你们的事。”对于打仗周毅山当然不行,不过安亲王在这方面非常擅长,而他承袭了大部分记忆,其中就包括那位安亲王在战场上摸爬滚打的十几年经验和战略布署能力。
等周毅山批过了战报让侍立一旁的某位参将带走后,这才有了工夫:“长青,现在给你两个选择,一是提前办婚事,二是延后办,至于去与不去,到现在朕也只能照顾出征将士们的想法 。”
提前,当然是不可能的选择,所以肯定只能延后,延后是没办法,但是提前还有好几项礼没走到,提前是不可能的事。
“延后到明年五月吧,边关报危,我也不能袖手旁观。眼下要安军心,也没有比我更合适的人选了。”谢长青虽然不见得是咬牙切齿的,但心里怎么也有些不太满意,周毅山用的这手段同,确实快要触碰到他的底限了。
对于听到了这个答案,周毅山丝毫不觉意外,谢长青其实是个心很大的人,这个大不是说想占有什么,想获得什么,那就是野心了。
所谓的心很大,指得是心气、志向或者理想这样的东西:“五月初二出征,朕到时候给你们送行,好在也不是真让你上战场打仗,要不然烽火连天伤了你,声声回头非瞪穿了朕不可。就为这个,长青也要囫囵个蹦跳着回来,切莫伤了。”
“是,必不负所望。”对于安全,谢长青倒是从来没担心过,一来有功夫在身,二来军里谁不知道他的身份,三来么,药师本来就在中军帐中,不会近距离接触战争。
“声声有什么话要说?”周毅山看着阿容在那儿低着头,瞪也懒得瞪了,不由得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