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皇上的意思,一定要让安亲王结结实实地回边疆去,这一仗过了,只怕安亲王就算再想打仗,也只能老实留在京里了。”皇帝虽然不长,但也要立太子了,这个就很微妙了。
如果安亲王做太子,军权在掌倒是没什么,但是如果安亲王不是太子,那安亲王的身份就会很尴尬。安亲王没当太子,军仅得双手交出来,但是他带兵多年,在军队里的威信,谁也比不了,更何况安亲王近年来变化得让下面的人态度也跟着变了。
“噢,让安亲王不打仗,他会受不了吧?”阿容开始同情这位了,据说是打小就在军营混迹,现在玩得正趁手的时候,皇帝要削权了。
于是阿容误会了,以为皇帝要削安亲王的兵权,这在阿容看来是正常的。所以再见到安亲王时,阿容还真有几分不忍心,彪悍了小半辈子,以后可能要在京里憋屈的活着,将来只怕活得很艰难啊!
她眼神不对劲,安亲王当然看得出来,便问道:“声声,你这么瞧着我做什么,活像我挺可怜。”
这时谢长青也在旁边,他见阿容这样,一琢磨估计是阿容又想歪了,这姑娘惯常做的事儿就是把事儿往深里想,有时候想得正是地方,可有时候就想到沟里去了:“她成日里胡想,就没怎么想对过事儿。”
……
这是赤果果地歧视,阿容瞪着谢长青:“我哪想错了,你说安亲王这回打完仗,以后可能都没仗打了,那不是皇上要……”
“什么?”安亲王当然不会跟阿容一样把事儿想到歪道上去,一听这话就明白,皇帝要立储了。
“没想到这么快吧。”谢长青问着震惊中的安亲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