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最近药馆的人怎么多了起来,全是些来请太平脉的,真是奇怪了,这不是还不到请太平脉的时候吗?”阿容可真奇怪了,十个病患有三两个请太平脉不奇怪,要是十个里有七个,那搁谁谁奇怪。
“是啊,盛药令,太平脉多是在八、九月,这才六月,怎么这么来请太平脉的。”陪同在阿容身边的药女同样不解。
正在阿容和药女这么说着的时候,安亲王从外头走了进来,因为京城的药馆只能走正堂进,没有侧门。所以近来安亲王要是出外去兵部衙门署事,再回来时肯定要经过药馆的正堂。
大家伙当然也我是见怪不怪的,在堂里的药女、药童 、药侍、药令们都自如地跟安亲王问礼。便只见安亲王满脸温切切地笑一一应了,然后就有来请太平脉的病患处于石化状态中。
当病患们在石化状态中没回过神来的时候,外头来了几名着云鹤纹官袍的官员进了门来,当药童上前问候时,来的几名官员就自报家门:“户部办差,请问容雨声可在?”
户部,容雨声,前头两字在病患们耳朵里自动过滤掉了,然而后两个字可过滤不来。京城里有点门路的,现在谁不知道容雨声这三个字。
而诊着脉的阿容还有点没反应这来,她一直自称阿容,任凭谢长青和安亲王他们怎么叫声声,她都坚定地认为自己是阿容来的。末了还是安亲王听得了话,伸手指了指阿容坐的诊台说:“那儿……声声,叫你呢!”
众人继续石化,还有这么好管闲事儿的安亲王吗,安 亲王,您完全可以再颠覆一点儿!
“啊,呃,找我干什么,我没做什么人神共愤的事儿,需要惊动官府来拿人吧。”在阿容看来,除了犯事儿之外,还有什么能惊动官府亲自上门来点名产延安生地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