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歇着吧,少说话多睡,待会儿我会让人给你送些补血益气的汤药来,你喝了就睡别的事儿什么也别再管了。既是我的病患就要听我的管,要是都像你和安亲王似的,那这药馆就不用开门儿了。”阿容这话说的是,收着你们俩个就够了,个顶个的不打算痊愈回家,好像药馆里有啥捡似的。
等安置妥当了钟碧微,阿容才叹着气从屋里出来,抬眼看了四周一眼,不见谢长青。好在安亲王和谢长青坐一块儿,那是一个如钢一个玉,想不看见都难。阿容倒没急着进去,而是在原地儿想了想事儿,她也不是猜不透这其中的因由,只是懒得想。
现在一想,怎么也能琢磨出点儿味道来,于是勾起个笑脸就往正屋走,再看坐在屋中间儿的两男人,那心照不宣的意味不更加明显了:“钟小姐的伤已经无碍了,安亲王可还好?”
“没什么不妥当的,辛苦你了,小姑娘本应该多睡,没想到今夜是三番两次惊动了你们。眼看着就要天亮了,赶紧回去补觉吧,长青也去歇着,不会再有人来了。”安亲王细数了数,今天看到阿容估摸着快十回了,自家表妹这药令做得真可谓兢兢业业了。
这夜散场,次日再起来就是午后了,阿容揉着眼睛从屋里头出来,大太阳一晃眼差点把眼泪都给激出来了。摸了摸肚皮觉得自己饿了,洗漱过后就去灶房里找吃的,半道上还见着了安亲王院里的药女,顺便问了钟碧微和安亲王的伤势。
“还在睡啊,那也好,等他们都醒了再说,这俩折腾人的也早该好好睡了。”阿容心说你们再不睡,我就撑不住了。
用过了饭去前院看了几名病患,没过几个就遇着个病症书上写着容雨平三个大字儿的病患,阿容这下知道,这位怕就是容璟福唯一的儿子,那让小鱼咬牙切齿的容大公子。
论起装傻来,阿容敢认自己是开派宗师,当下也不动声色,问道:“哪儿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