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府和各大家都忙着准备听宫里的动静,太后眼下不成了,总要多关注着些。眼下看起来各家也都太平,只是凤西家那头最近出入京城的人较多。我眼力浅,看不出什么为,只知道京城里一片风雨飘摇,盛药侍还是听爷的劝慰,万勿到京里去才好。”
凤西容家出入京城的人比较多,就这一小句话,阿容格外地留了心,小鱼在容家,那么小鱼想传递的信息可能也和凤西容家最近的动向有关。
送走了管事后,阿容还在想着这事,但她没有动起程离开连云山的心思,世事不能尽信,但需听得几分。所以她留了心,却没有立即起程。
只是接下来几天发生的事却让她有些措手不及,先是黄药师和药王双双被召回京里去太后那儿侍疾,再是药师们多不在山里,而且那位连云山大管事也在这时候病倒了,眼下连云山由连云山大执事管着。
这大执事就相当于是副手,大管事年老多病,多半事务早已经经由大执事接手,所以这也不算什么在事。
不过阿容隐隐觉得有些不对,等真正不对的时候她又有些傻眼:“……经年未交份例,故逐出连云山……”
整张从差事房出来的“放书”上只这一句是阿容看明白了的,其他的要么是空话、虚话、假话,要么就是套话而已。
不过只有这一句就足够了,未交份例,开什么玩笑,没拜师前交足了,拜师后不用交,黄药师说的。
结果她一问,人说:“非药令以下,拜师也是要交的,请盛药侍仔细回去看看连云山的规矩。”
就这会儿,阿容是真想去京里找谢长青问个清楚明白,还是那句话——开什么玩笑,她虽然一直不大能接受当家奶奶的身份,可哪有把当家奶奶赶走的。这玩笑开得真大发,谢长青前几天才走,她就被放出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