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阻碍,阻碍什么,我看你才是个阻碍,给我开这样又疼又痒的方子,亏得我还信了你的话,还认真地泡了滚水,把自己泡得浑身都皱了才出来。结果就是这样的,你来试试这滋味,又疼又痒,我是来袪疼止痒的,结果更疼更痒了,这叫什么事儿。郡王爷你来评说一番,看是不是这个理。”那商户是满以为谢长青会站在他这边。
他哪里知道这两位之间那是亲得不行,又怎么可能站在他这边,再说本来就是他这乍乎。刚才谢长青已经看过了病症书,行方上明明白白地写了头一个时辰敷药会出现的情况,这位却跟没看到似的,骂就骂了,把阿容又X又O的,这让谢长青受不了。
“齐东家,病症书上写得明白,不知道盛药侍有没有叮嘱你看?”谢长青压着火问了一句。
“倒是说了那么一句。”那齐东家也不作假,因为他相信谢长青会给他主持公道,还不是那不名没姓的小医侍。
于是谢长青把病症书拍在桌子上,指着阿容特轻飘地说:“齐东家,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盛雨容盛药侍,如若不出意外,明年你就能喝得上我们的喜酒。”
然后那齐东家懵了,愣愣出神地看着阿容,末了咽了口唾沫说:“郡王爷,咱们都明白您是好心的,但是您何必为了一个小医侍,损了您自个儿的身份呢。”
“齐东家,今年的荣华馆生意咱们看来还是得再谈,过几天我让人过去。”说罢谢长青拽着阿容的手就往外走,还表现也亲昵的态度,直把那齐东家看得眼珠子都滚地上了才罢休。
……这下齐东家觉得真实了,这……这不起眼的小黄毛丫头,竟然掳获了京城姑娘们的梦中头号选手,顺利地拔得头筹,这位即将失去小半生意的齐东家表示他很有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