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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怀缱绻 94.症候来时的暧昧与温情

不但是谢长青不解,阿容更是难以理解,因为这话她听得分明,那明摆着就是在说:“我有一颗满是疤痕的心,相比之下一身的疤痕实在不算太令人厌烦,那么你会嫌弃满心疤痕的人吗?”

这么一想,阿容就喷了,心说问得什么话,答得什么话,这全乱套了。

“满是疤痕的心,还会让别人有嫌弃的机会吗?”

问完,阿容又喷了,她原意是想说,像心里满是伤痕的人,不会再轻易让别人有伤害的机会。可说完了她一听,怎么都觉暧昧,就像是在问:“你愿意给人这个嫌弃的机会吗?”

这话说得谢长青又是一笑,遂摇了摇头说:“不知道。”

不是“不会”,而是“不知道”,谢长青的回话让阿容小心肝儿又受不住乱蹦了,阿容苦了张脸。这祸事儿是她自个儿瞎招惹,怎么会不乱蹦,万一搅乱了什么,她会想抽打死自己。

正在阿容担心着的时候,黄药师进来了。其实如果黄药师知道谢长青在,他也不会进来的,可他没接到通报,也没听到谢长青过来的消息。不过嘛,阿容染了霜花症的事,却是他老人家捎带手让人去告知的。

“咦,长青来了,阿容感觉还好吗?”黄药师一看这小俩……烛光里一个是笑脸,一个是苦脸,不由得就叹气,自家徒弟被欺压了啊,瞧这小脸苦得都能掐出汁儿来了。但是黄药师就是爱看这张苦脸,要不然当初在春华的时候就不会那么逗阿容玩。

“师父!”阿容怨念了,黄药师那围观JQ的劲头,让阿容很想中气十足地吼上几句,可她现在就是中气弱,别说吼人了,多说几句话都会累着。

“别喊了,霜花症要多歇着,别多聊早点睡,要适可而止懂吧!”黄药师看着这俩别有一番意味地笑了笑,然后又再诊了阿容的脉,然后主速速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