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阿容说得足够让这个时代的人认知并接受了,所以谢长青听得明白了,再问了几处后谢长青想了想说:“听着你说是可行的,但这个似乎很花费时间,不能广泛应用。”
“是啊,所以用来种灵乌这样珍贵的药材可以,但是如果要是所有的药材都这样种植,那就是豆腐花掉肉价儿了。”阿容或许是真高兴了,所以说起话来稍稍放松了些,连乡间的俚语都出来了。
这话让谢长青点了点头,又看了眼图纸说:“你可以多试几种药材,看看那些贵重的药材适宜这样种植。虽然种植的药效远不如野生,但也比没有要好,这个方法你先在甲九三三里试试,你需要什么就跟总房说,我会招呼下去的。”
话说到这事儿就算成了,阿容想着收了图纸赶紧去办,这时候谢长青又叫住了她,说:“这几天药师在山里,你记着多跟在药师身边,这事先不忙慌来。顾周山那边怕还要一段时间,也实在是连云山只有药师算是个合适的人选,委屈你了。”
委屈,这哪儿跟哪儿,阿容挠着头有些莫明,于是傻不愣登地回了一句:“没事没事,公子不用放在心上。”
既然人谢公子发了话了,那就开道去黄药师的药山,话说黄药师也替她背了不少黑锅,她还真有点不好意思见人。到了黄药师的药山,看大院儿的人连牌子都没验她的就说了声“请”,这让习惯性递牌子的阿容有点傻眼。
一边走还一边嘀咕:“不验牌子,到时候可别说我没给!”
走近屋里的时候,正听得黄药师在那念叨叨:“怎么会这样,这样竟然也能行?”
阿容探了脑袋一看,瞬间希望天下降阵雷下来劈死自己才好,黄药师拿着的是她去年炼的丹药,还是春试时留下来的。那会儿被总房留下备了案,因为她这药炼得奇特,当时她还没多想,现在看着真是想找个地儿钻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