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那么多手札后,阿容对其他的事也就不怎么上心了,只除了偶尔去看看长得跟野草一样的灵乌以外,药田里的事全交托给了罗大嫂。
姚承邺送来的这些手札,可谓是本本都有着很重要的作用,只是不知道怎么收来的,不过这些事她也不操心,反正总是来路正的。
“金腥子会引起晕厥,为什么?金腥子性味温甘,独汤根本不应该出现晕厥的状况,这就好比板蓝根,太平药谁喝个两口都没事儿。”虽然有些疑惑,但是阿容还是记了下来,并且把金腥子引起晕厥的那个患者的初发症状记了下来。
在药材方面,阿容知道自己应该慎之又慎,所以从手札里看到的一切她所不理解或是不确定的事,她都会记下来,然后自己去求证。
在这些手札里,阿容几乎看到了卫朝药材的整个系统,而她脑子里的药材系统也渐渐分明起来。本来存有疑惑的地方在这些手札里得到了解答,但是她也在这些手札里找到了更多需要解答的疑题。
看了许久后,阿容揉了揉有些酸胀的眼睛,然后抬头看一眼屋外,才发现天又暗了下来。这让她不由得一笑,摇了摇头合起手札起身,然后又狠狠地伸了几个懒腰,这才长出了一口气感慨了一句:“知识这东西,果然是圈子里的越多,圈子外的也跟着多,得,这书还有得看的!”
用小灶煮了些饭又把采摘好的青菜洗过炒了,肉则是从主山的食堂领来的,再炒热了放些青椒就得。吃过饭后阿容想着去药田里看看,也有几日没去看了,还是得注意着,这一入秋就该交药材了。
吃饭的时候阿容嚼着有些硬的米饭,忽然发觉连云山大食堂的米不是太好,怎么煮饭都煮不出香软的感觉来:“那十几亩种水生药材的药田都已经收尽了,应试可以种晚稻吧,早稻不好吃,明年也可以接着采收后种稻子。”
但是当第二天阿容把自己的想法跟罗大嫂一说时,罗大嫂却笑着说:“现在稻谷都收割了,你怎么现在才想起要种稻子来,再说了好好的药田,种稻子不是浪费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