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走出后门时,却意外地碰到了徐少南,这让阿容有些措手不及:“阿容姑娘,你这是上哪儿去,不是应该在府里吗,今天轮到爷的园子了,是出什么事了吗?”
一个谎言果然是要重复很多回才会变成现实的,这不又要再说一遍,说完后徐少南看了那丫头一眼说:“原来是玉玲,阿容姑娘,我送你一程,省得你还得找去医馆的路,京城里路弯七绕八的,少绕一些也少得一些危险。”
……这怎么可以,阿容心说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不不不,这样你也会危险的,你给我安排辆马车就行了。”
好在徐少南也不纠缠,连忙让人安排了熟路的车马,又给阿容指了路,但是徐少南不纠缠不代表其他人不纠缠。比如正巧在巷子口碰上的谢长青,一看到谢长青阿容就知道事情不可能顺利地按她的想法走下去了。
“湿瘟?”谢长青也不诊脉,只是重复了这两个字一声,也没有别的意思,他只是有些意外。大公主府向来最重四时防疫防瘟,所以他才会意外。
但谢长青的意外,却把那叫玉玲的丫头给吓着了,玉玲“扑通”一声下了马车,又重重地跪了下来,也不说话只是流泪。
这下谢长青要是再看不出不对劲来,那就白在府里府外历了那么多事儿了:“玉玲,到底怎么了?”
“爷,奴婢……奴婢不是湿瘟。”
玉玲的一句话就让阿容的想法全流产了,于是只能傻眼地站在一边,等着谢长青的反应。要不是谢长青在,她真是想掉头就走,这叫玉玲的也太守不住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