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杨药师大人。”
这第一天服了两回药,早上没来得及服,中晚各一服,第二天起来时,病患连连喊睡得好多了,虽然还是有些凉,但觉得像平时一样阴冷。
吃了早饭后,阿容很早就过来给病患换外敷药,并且观察病患的病情是不是有什么变化,如果有变化是要根据病情的变化来配下一个周期的药的。问得很仔细了以后,阿容才回去继续琢磨药方,好在药都齐全,这时候也不用担心什么。
第一个周期的用药结束后,积液的地方并没有太明显的消褪,但病患却觉得身体更轻便了些,甚至有时候嚷着要起来走走,但是他这个样子谁敢让他起来。
“盛药女,你的药很不错,这几天病患的气色好多了。”这是杨药师对阿容的肯定,能炼成这样的药,她基本上认为阿容算是通过第三关了。
其实一般只要到这样就可以了,但是阿容要求了二十个周期,虽然杨药师不理解,但还是要继续下去。
说起来还是阿容的理解有误,认为一定要把病患治好了才算是过关,毕竟风寒那样的病症在她看来,实在是不值得一提的小症状。但是她却忘了,在卫朝风寒也是会死人的,可不是常见病一上药房随便买点药片就没事儿的现代。
“第二个周期的治疗需要病患的配合,或许会有些疼痛,不知道老人家能不能忍受得起。”第二个周期要外敷的药有些特殊,会直接刺激患处的感官,微小的疼痛都会被放大,所以肯定会疼,而且不是针和药能止住的疼痛,是那种从骨子里涌上来的疼。
不会疼得让人受不住,而是像头疼和牙疼一样,不要命但难受起来比皮开从绽还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