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他话音落下,茶馆内其他听书听得正欢的客人也跟着开始起哄。
“对啊!不想听可以出去!我们听得正开心!”
“你们以为茶馆是你家?你们说闭嘴就闭嘴,凭什么?”
……
洛云河面无表情上前,狠狠一把掐住了说书人的脖子,冷笑:“就凭我是太上谷谷主,而你故事里的金陵洛郎是我父亲,芙蓉探花是我岳父!这够了吗?”
“家父?岳父?”猝不及防被掐住了脖子的说书人顿时抖如筛糠。
跟着起哄的客人们噤若寒蝉,有胆小的甚至已经开始瑟瑟发抖。
一时间,茶馆内竟安静到落针可闻。
被洛云河掐着脖子摁在墙上的说书人此时已经面如死灰。虽然《芙蓉娇》这个话本早已在江湖上流传了无数年,但编排别人父亲跟岳父有染,还被当场抓住……
这种事情,哪怕洛云河当场杀了他,也没人会说什么。
然而,求生的本能还是让他颤抖着开了口:“小人该死!尊上饶命!小人死不足惜,然而,小人家中还有妻儿老小需要小的供养,如果小人死了,一家老小就没有活路了,尊上饶命……”
被对方当众辱及家人,还是以如此过分的方式。将心比心,所有人都觉得此事不可能善了,有胆小的甚至已经闭上了眼睛。
洛云河面沉如水,眼中不停闪动危险的光芒,手指好几次下意识地用力,但最终,却还是闭了闭眼,一把将人扔了出去。
这一扔极为粗鲁,说书先生如一个破布袋子般重重撞在墙上,胳膊“咔嚓”一声应声而断,然而,艰难地爬起来后,他的脸上却非但没有露出丝毫怨忿之情,反而一脸的劫后余生,感激涕零地朝洛云河磕了几个响头。
“多谢尊上不杀之恩,小人罪该万死……”
好不容易保住了正道魁首圣父人设的洛云河深吸一口气,冷冷环顾全场。
不知道是慑于他正道魁首的身份,还是被他此刻那能与魔神媲美的恐怖眼神所慑,现场所有被他目光扫到的人不约而同打了个寒战。
他面无表情地开口,声音冷得仿佛带着冰碴子:“家父与岳父失踪多年,如果再让本座听到有人故意编排他们,拿这些淫词艳语羞辱他们,休怪本座与夫人无情!”
“是是是!”说书人点头如捣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