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阳只觉得奇怪,跟自己关在一处的时候温嫂子并没有表示凤儿是害男婴的凶手,为什么现在这么说?木槿将她带出去后发生了什么?
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这个蒋氏发作了起来:“什么属羊的六月生的,放屁!我看你们还是执迷不悟,打!给我打!不用刑,看来你们是不会说实话的!”
那站在廊下的十几个人立即走了过来,拖板凳的,拿板子的……动作极为熟练地凤儿翠香温嫂子拖上了板凳。
她们三个大叫着冤枉,翠香叫嚷的声音最大:“太太,我冤枉,我是冤枉的!”
“你冤枉!”蒋氏冷哼一声,“苍蝇还不盯无缝的蛋。你若是好的,谁会说你半个字?打!”
一板子下去,翠香疼得大叫起来:“太太,凤儿是故意的,她怕我把她做的事说出来,要杀我灭口!”
“你胡说。我行的正坐的端……”
“我胡说?那天你拿着小世子的衣裳做什么?你怎么把小世子的百衲衣拿到外头去?!”
两个人在那里争论时行刑人的板子已经放了下来。
蒋氏站了起来,显然翠香的话吸引了她所有的注意力。不仅仅只是蒋氏,所有的人的注意力都被翠香的话所吸引。
蒋氏从屋里走了出来,站在廊檐下:“什么百衲衣?你说!”在她的示意下,一个仆妇抽出身上的汗巾子堵住了凤儿的嘴。
翠香畏惧地瞧了一眼,张口便道:“那天我瞧见凤儿拿着小世子的百衲衣从外头走进来,我当时还问了句,凤儿骂了我两句,说原是送到皮姨奶奶那念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