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家的一口气就把木香的事情都抖了出来,顺带还不老早以前的事也说了出来,“太太,我冤枉,上回麝香的事是木香让我都赖给阳妮子的。还有,库里缺的香料是从我手里出去的,可我手里也没落着银子,都被木香的老子娘得了去,太太我真没有。木香老子前不久才买了块地儿!”
蒋氏一脚将木香跩翻在地,她恶狠狠的瞪着木香:“好!好!我身边的好丫头,藏了这么一匹狼我竟然还不晓得。”他厌恶的看着木香,喝命道,“把她给我托开!”
一旁的丫头早就涌了上去,可是木香反抱住蒋氏的双腿,她抱的很紧,根本就没有办法令她松开。
木香像溺水者一样抓住最后的木头:“太太,太太,真没有。妞儿真的是属蛇……啊!”
这个时候,木槿使了个眼色,有丫头心领神会,取下头上的花针,狠狠地扎向了木香的腰眼。
木香吃痛的松开了手,被丫头拖开了。但她仍旧挣扎地在那里叫着:“妞儿是属蛇的,是她克着时姨娘的,是她,是她克着的!”
蒋氏突然抓起小几上的一本花名册子扔向了木香:“给我割了她的舌头!”
木香被拖了下去。
妞儿,凤儿的如释重负;木槿的得偿所愿;还有那些看不出心思地人……
只有于阳面露一些复杂的色彩。对于木香,她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安,也没有觉得大快人心,反而为以后的生活感到了后怕。
那些所谓的事实真相,应该是木槿炮制出来的,木槿实在是厉害,这么快就把事情弄得那么清楚,真是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