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疼!”瑞雪双手护着发辫,心里不住抱怨,早知道今天就不留垂发了。
赵希厚哪里会放过瑞雪,故做恶相:“今儿一定要好好教训你……”
“头晕,头……”瑞雪忽然放了护着发辫的手,改成扶头。
赵希厚连忙松开手,扶住瑞雪:“怎么会头晕?是不是中暑了,快上车,我方才就叫你上车,你就是不听,这下好了吧!”
他连忙把自家车叫了过来,将瑞雪府上车。
“赵兄这是金屋藏娇?呦,我瞧瞧,这是黄豆西施么!彭兄你来看。哈哈哈!赵兄眼光真是独特,别具一格,与众不同!”
阴阳怪气地声音引得赵希厚转过身子,却是发至一个消瘦的读书人,而他身边则是早先一步走了的彭启云。没想到会在这里碰见他,再看看他身后聚集地那几个学子,赵希厚明白了。
他忽视那个消瘦的书生,转向彭启云故作疑虑地道:“彭兄这是要上哪?可是迷路了?也是彭兄毕竟不在南京城住,不知道地方,若是不知,我可以指点。”
彭启云不想赵希厚这么好说话,转念就想到,赵希厚同个女子拉拉扯扯的,他是怕自己把这事传了出去吧!行为不检,就够他喝一壶了。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赵兄……哈哈哈哈。”
那个消瘦的书生更是惟恐天下不知,大声渲染出来。他的意有所指引得他身后的几名书生的愤然,他们鄙视地看着赵希厚,从彭启云那里他们已经得知赵希厚的祖父是彭启云祖父那一届的榜眼,有这么一个孙子,真是丢尽了祖宗的颜面。
赵希厚却根本就不在意那些人,忽然走到彭启云身边,热络地道:“彭兄,你我既是同年有话单说无妨,何必这般藏着掖着?直说就是了!”
彭启云肩上微微僵直。他可不接受赵希厚突如其来的热络,他不习惯,怎么会变得这么快?他不该马上斥责自己无中生有么?怎么像个没事人一样?
之间赵希厚面上忽然浮起坏坏地笑。笑容看着彭启云有些发麻,他收回了得意之色,保着敌不变,我亦不变的道理,静观赵希厚的举动。
赵希厚这种坏坏笑的让那些个书上也觉得毛毛的,他们还真没见过这种笑。坏坏的,随即带着一种色迷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