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做什么,都穿上去了。”
“不好看。”
赵希厚一把夺过来:“算了就这么着。你要是想送我,再替我做个络子就是了。”他瞧了瞧,觉得还挺不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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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心的溶月很快便发现赵希厚扇坠上多了一枚桃核雕,拿着问道:“这扇子上什么时候多了这么个玩意。”
赵希厚在灯下埋头急书,根本就来不及看,只“哦”了一声。他现在根本就没工夫同溶月多说。这是他从旁人那弄来的题目,打算等赵老太爷来南京问学业的时候凑数的。两年来没好好用功,如今赶起来是有些急了。
溶月看着那桃核上雕着的是状元及第的图案,问道:“可是今日出去得的?这做的却是不错。只是配着原来的扇坠不好,我给少爷重新做个吧。”
赵希厚依旧没有抬头,这一个晚上他要赶两篇文章出来,着实有些紧促。
溶月取了自己的小筐,比对着各色丝线,想着要配什么样式的络子。还是做些个简单的,省得到时候老太爷又要挑剔样式复杂了,说玩物丧志,败家之类的。
“茶。”
赵希厚话才落,溶月忙放下活计,倒了一杯茶送到赵希厚手边。
赵希厚依旧没有停下笔,连眼睛都不肯停下来,只盯着纸张。左手取过茶盏,送到嘴巴,吃了一大口,又送了回去。
溶月赶紧接了过来,看着赵希厚连吃茶都不肯好好的吃上一杯,她不由心疼的道:“少爷别这么赶。老太爷还有些日子才来。灯下写字伤眼,晚上别熬太晚了。”
“知道,知道。”赵希厚应付着,写了几笔,终于停了下来,吩咐溶月,“我以前交给你收着的那些文章你都放哪了?”